盛萱月拿著七巧板,覺得自己也不能白拿,想了一下轉身跑出去。
木匠又低下頭來做著自己的活計。
盛萱月去買了自己常吃的那家肉包子,買了三個,然後又買了一塊糖,噔噔噔又跑回木匠鋪子去,“給你。”
木匠看著香噴噴的肉包子一下愣了,“給我的?”
“嗯呀,”盛萱月把包子塞給木匠,“叔叔你給我免費做這個,我自然是要謝謝叔叔的。”
盛萱月又把糖剝開,遞給木匠,“這個可好吃了,有股奶味。”
木匠看著年紀不大,起碼比盛知樹小,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那,“不,不用了,小事。”
盛萱月舉得有些手累了,直接把糖塞進木匠嘴裡,然後好奇地問,“叔叔你叫什麼啊?”
“林漁。”木匠道。
盛萱月歪頭,“是哪個字?”
“打漁的漁,一個水邊。”林漁慢慢道,甜味在舌尖劃開。
他從來沒吃過糖。
也不知道原來糖這麼好吃。
果然是帶著一股奶味。
“林叔,你多大啊?”盛萱月像是在查戶口。
林漁把糖推到腮幫一邊,剛要開口,忽地臉色一變急急低下頭去,不著痕跡地把盛萱月遞過來的肉包子推了回去。
“真是氣人,老子去他家一趟竟然不給錢,累死我了。”
從外邊進來一個罵罵咧咧的矮小男人,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走進來之後端起茶碗咕嘟嘟喝了幾碗,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這才看到盛萱月,“哪來的小孩,快滾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