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盛萱月驚喜,把紙拿起來對著油燈看了看,“那我可得收起來,以後二哥要是成了書法大家,這可值錢了。”
大寶揶揄,“妹妹真是掉錢眼了,小財迷。”
盛萱月小心地把紙疊好收在自己的小櫃裡,“我要收好了。”
盛萱月假裝不會寫字,學了一會才學過來握筆的姿勢,在微微發黃的紙張上寫來畫去。
“妹妹字寫得也好。”二寶認真誇道。
盛萱月嘿嘿笑了笑,抓抓鼻尖,“還成還成。”
她當然不會寫毛筆字,也不會書法,隻是肯定要比一般孩子學得快就是,寫字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用簡體,出了幾次錯。
盛萱月珍惜紙張,隨便寫寫就放下筆,琢磨著以後是不是能把水寫布和水寫筆研究出來。
這樣的話,寒門學子就能省下好大一筆錢。
第二天,盛萱月還是去找了林漁,順便從家裡順了烙好的肉餅,揣在懷裡去了鎮上。
遠遠的,盛萱月就看到木匠鋪子門口圍了一小圈人, 像是發生了什麼,趕緊噠噠噠跑過去,仗著人小擠|進去,伸出腦袋往裡看。
“我打死你這個東西,你現在還敢偷錢了你!”
盛萱月聽到張三全怒罵的聲音,心裡一跳,急急地往裡看著。
“我沒偷錢。”
林漁的聲音很低,卻異常堅定。
“你沒偷?沒偷家裡的錢怎麼少了?!我打死你!”張三全對著林漁一陣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