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覺得好玩嗎。”盛萱月仰頭看他。
付霽軒假裝想了兩下,點了點頭,“嗯,挺好玩。”
盛萱月踮腳看了看前邊,發現黎如萍母女倆跑沒影了,趕緊拉著付霽軒跟上去看。
一個上午沒過去,全鎮的人都知道黎如萍和黎詩月兩人的光輝事跡,全都去醫館圍觀。
沒錯,黎如萍和黎詩月被狗追著不甚摔進了護城河裡,雙雙昏迷。
好心人盛萱月給叫人撈起來送到了醫館。
等兩人醒來之後,麵對眾人的圍觀羞憤欲死,跌跌撞撞地跑回客棧,匆匆叫了洗澡水,折騰了整個客棧的夥計,然後套馬車連行李都沒收拾完就狼狽離開。
盛萱月沒想到這兩人速度這麼快,看來上午的經曆真是對她們產生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沒過癮,她還沒當麵奚落奚落呢怎麼就要走了。
盛萱月看著車夫著急忙慌地搬行李,笑盈盈地站在車邊,“夫人這就走了?大夫說了,你臉上的傷還要抹藥膏呢。”
馬車裡傳來黎如萍壓低的憤怒聲音,“好好好,你給我等著!”
“夫人說的哪裡話,這事也不怪我啊,我也差點受傷了,隻能說你運氣不好罷了。”盛萱月微微笑著。
黎如萍唰地撩起簾子,冰冷震怒的眼神直直盯著盛萱月。
盛萱月背著小手站著,眸色平靜淡然,又藏著絲毫不退卻的冷厲,“好走不送。”
黎如萍募地彎起唇角,“很好,你叫什麼。”
“這會兒才想起來問我叫什麼,免了吧,反正以後不會再見到。”盛萱月笑笑,退後幾步,轉身走了。
車夫小心謹慎地開口,“夫人,走嗎。”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