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玲勉強衝她笑笑,“月兒,我很快就要嫁人,不能再陪你玩了。”
“香玲姐姐,”盛萱月鼻尖一酸,眨了眨眼睛逼回一點熱意,握住了香玲的手,觸手冰涼,“我,你要好好保重。”
“不管怎麼樣,你要是被欺負,蔣夫人肯定是會管的。”
香玲垂下眼睫來,“我嫁過去,自然沒有三天兩頭跑來娘家的,更何況...”
這裡也不是她的娘家。
盛萱月心裡越發難過起來。
香玲是她在這認識接觸的第一個大姐姐,人又好,盛萱月怎麼都不想香玲嫁做人婦之後過不好。
“你放心,我會去看你的。”盛萱月認真保證。
香玲又笑了笑,“好,那我等著你。”
盛萱月又問:“那,蔣夫人有沒有去打聽那戶人家的口碑啊?”
香玲嗯了一聲,“去村子裡問了,都說一家人幾年前搬過來之後都安安分分,從不惹事,也很少見他們出門,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哦...那就好。”盛萱月放了點心。
兩個人拉著手,又說了會話。
......
石崗村,項家,焦氏正在給項父喂藥,項父麵色蠟黃,一看就是重病之人。
焦氏臉上不見一點擔心和著急,隻是一勺一勺地把深褐色的藥汁喂過去,也不管項父臉上的痛苦和來不及吞咽而灑在身上的藥。
喂完了,焦氏站起身走出屋子,把碗刷了。
廂房裡,項陽宏正在逗蛐蛐,那蛐蛐怎麼逗都趴著不動,項陽宏眼裡閃過怒意,抬手,拿起一邊的木罐頭使勁拍下。
蛐蛐蹬了蹬腿,徹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