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微不足道的理由。”
盛萱月看著他，“你在說你嗎。”
付霽軒回過神來，笑了笑，“你說是就是。”
“你下令要處理我的時候，真的沒有一點點遲疑嗎？再怎麼說，我也是條無辜的生命啊。”盛萱月低聲問。
付霽軒的身體慢慢繃緊了，背對著盛萱月，眼中翻湧著濃烈的情緒，房間裡安靜極了，隻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
“好啦，就當我沒問。”盛萱月不忍開口。
反正現在事情已經成這樣了，再多說也無益。
“沒有，”付霽軒慢慢開口，聲音低啞，仿佛繃緊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掉，“我那個時候，早就已經沒了理智。”
“隻要阻擋我的人，都會被我處理掉。”
盛萱月沉默著，並不生氣，隻覺得可憐。
付霽軒轉過身來，半側著頭看她，臉色有些蒼白，眼神顫抖著。
盛萱月見他這幅淒慘模樣真是要後悔死了，自己乾嘛多嘴提一句。
“好了好了，我現在反正是好好活著，就當往事如煙隨風散去吧，不想了不想了。”
盛萱月趕緊軟聲安慰，跳下去拉住付霽軒的手。
入手一片冰涼。
簡直比冰釜裡的冰塊還要冷。
盛萱月捧在手裡心使勁搓搓，衝付霽軒抿出一個笑，“好啦？”
付霽軒任由女孩握著自己的手，“你會恨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