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家裡人回來,對這個安排沒啥說的,二寶是最溫和聰明的孩子,自然明白盛萱月的用意,朝著寒星微微笑了笑,“彆擔心,我會照顧好你的。”
寒星沒什麼所謂。
又不是跟她住在一起,和誰都行。
他也不需要什麼照顧。
付霽軒沉著臉色看,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欠他錢了一樣。
晚上齊園也過來了,盛萱月沒管付霽軒的小心思,問齊園有沒有找到人。
齊園搖搖頭,“我們按著畫像上的人去找了,可是沒有結果,彆說找到他了,都沒有人那天見過。”
“那就奇怪了,興許是我畫的不對。”盛萱月皺緊眉頭。
寒星出聲維護,“不是你畫的不對,我那天看到他的臉就是那個樣子的。”
“至於為什麼找不到,我也不知道了。”
案子一時陷入僵持,齊園不願在盛家人跟前多說影響他們生活,笑著安慰了兩句起身要告辭。
何氏留著他吃飯,“吃了飯再走就是。”
“不了,還得回去忙呢,下次吧。”齊園笑著告彆。
付霽軒眼睛看著齊園,等人出去之後,下了炕說去洗手,然後追上了齊園,“如果按照畫像找不到,說不定那個人是易容。”
齊園微愣,“易容?”
“月兒的畫不會出錯,如果那個小子沒有騙人的話,說不定是凶手在作案時進行了易容,所以才能完美地藏匿在鎮子上,不被發現。”付霽軒淡聲道。
齊園皺起眉來,“這樣的話,想要找到他,就更棘手了。”
付霽軒嗯了一聲,“雖然難,但並不是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