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萱月趕緊給收起來，彆再弄混了。
晚上付霽軒回來，給盛萱月帶回了一個錢袋，“賣畫錢。”
“你知道我的畫是誰買的嗎？”盛萱月忙問。
“誰啊。”付霽軒隨口問了一句，彎腰去看盛萱月的小臉，“下午乾什麼了，一臉的墨。”
“包包大人買的！他還誇了呢！”盛萱月興奮地壓低了聲音。
付霽軒正拿帕子給她擦臉，敷衍地嗯一聲，“好，畫得好。”
盛萱月鼓起臉蛋，“我沒有聽到誠意。”
付霽軒失笑，捏了捏女孩滑嫩粉紅的小臉，“你還要誠意，要什麼誠意，要我誇你？”
“難道不該誇嗎。”盛萱月馬上道。
“嗯，小月牙最厲害了。”付霽軒淺笑盈盈。
盛萱月臉上一熱，挪開視線嘀咕，“這還差不多。”
“喬元亦問你的本子什麼時候能畫好，勢頭已經造得差不多了，之前單畫的那些插畫也都賣光了。”付霽軒道。
盛萱月抱著腦袋可憐巴巴，“再給我兩天，這裡又沒有印刷術，我也想快點啊。”
“可是我隻長了一雙手。”
就算有了印刷術，古代的印刷得是版刻印刷，是要先刻出一個模子，如果是印字可以把模板反複利用。
但是畫可沒法這樣乾。
就得是手畫。
付霽軒微微蹙眉，看到盛萱月眼底的青色，“不然找人幫你一起畫？”
“現代世界的漫畫，不也是有分工，打格子，畫分鏡，上色什麼的。”
盛萱月眨眨眼，有些意動，“可是倒是可以，但，我這不是怕商機泄露嘛。”
“再說你我不能露麵，找人也是個問題，監督也是個問題，溝通也是問題。”
“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