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一並交給了蔣家。
療養是長久的事,並不能一朝起效,盛萱月又安心去畫她的《冬山圖》。
畫好放到店裡的第一天就被包鬆買走了。
盛萱月連看都沒看到。
隻好去衙門找包鬆。
“大人正在書房裡呢,這幾天得了個好畫,寶貝得不得了。”齊園笑道。
“是嗎,那我也去看看。”盛萱月笑嘻嘻道。
去了書房,正看到包鬆捧著畫一臉如癡如醉,盛萱月忍不住膈應了一下,“包包大人!”
“哎喲!嚇我一跳。”包鬆哆嗦一下抱怨道。
“嘻嘻,包包大人又得了好畫,給我看看。”盛萱月蹦躂著。
包鬆寶貝地拿高一點,“我一定要想辦法認識這個畫師。”
“我上次與你說的伍東方你可還記得?”
“記得。”盛萱月點點頭。
“這畫月前幾幅畫並無伍先生的神韻,但是這一幅,竟然有幾分先生的味道!奇了!”包鬆激動道。
盛萱月得意地笑,“她畫得好吧?”
“好啊!雖然還是難掩筆法稚嫩,意境不夠深遠,紙筆還是粗糙等問題,但!”包鬆及時轉口。
“但是已有大師風采,卻不缺自己獨特的靈氣,已然是佳作!”
“我要寄過去給我的友人看!”
盛萱月揚起眉梢,“哦?是住在哪裡的友人?”
這名氣就打出來了,了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