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福慣有幾分小聰明,“那丫頭聽說差點死了是不是?”
“可是呢,不知怎麼的又起死回生了,哦對,還有你姐個賤胚子,聽說也差點死了一屍兩命,但是也沒事,你說玄不玄乎。”朱婆子道。
李家福兀自猜測,“你說,這會不會是,山中精怪成了精,其實兩個人早死了,是精怪化成兩個人的模樣?”
早春,天還冷著,朱婆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彆渾說。”
李家福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正常人,誰能引來山豬,還收養狼孩啊。”
“我看,就是那個丫頭,不然,誰家裡把個賤丫頭當祖宗供著?”朱婆子狠狠道。
李家福說完又躺下,“反正我隻要錢,咱們拿了錢走人就是。”
朱婆子氣得又去踹他,“拿錢,拿錢能容易嗎,昨晚你姐那個樣,你也看見了,咱們怎麼拿錢!”
李家福翻了個身,“哎呀就喊窮,就直說要錢,她能不給?”
“不給就去衙門告她,說她不贍養父母照顧親弟,還打人罵人,把咱們趕出去。”
朱婆子聽了心頭一亮,“這倒是個辦法...”
“總之娘你老實一天,實在要不到錢,再用這個法子,咱們也能多點理。”李家福說著又打起呼來。
朱婆子心裡念叨,不錯,就該是這樣。
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就該告官去。
朱婆子心裡有了主意,一天也沒作妖,倒是讓李氏心裡不安穩起來。
到了晚上,朱婆子出來,盛家人正在吃飯,看到她來,盛大海笑笑,“是晚飯不夠吃嗎。”
“不是,”朱婆子搬了個板凳,往屋當間一坐,“我來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