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萱月無辜,“醫者不自醫嘛。”
付霽軒咬牙,“下次再敢貪玩不穿襪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盛萱月乖巧笑笑不說話。
衙門裡,聽完李家福的話,包鬆一下就生氣了,“在我雲彆鎮竟然還有這種事發生?!”
“真是聞所未聞。”
李家福淚流不止,“大人,我與妻兒老母是人生地不熟,隻能來找您幫忙,求大人為我們做主!”
包鬆起身把人拉起來,“你不用怕,既然到了這裡,就有本大人給你做主。”
“你且告訴我,你姐姐姐夫是哪家?”
李家福咬牙切齒,卻又十分傷心,樣子可憐到了極點,“是山下村,盛家!”
“我姐姐就是盛家的大房兒媳,我姐夫就是盛家的大兒子,盛知風!”
周圍人一下愣住了,包鬆摸摸腦袋,今天沒生病啊怎麼腦子糊塗了呢。
“你,你再說一遍是誰?”包鬆難以相信地問。
“盛家,大人不認識?”
“他家以前是窮苦破落,我姐姐嫁過來時我們是萬般不忍,但姐姐執意要嫁,我們家也不富裕,全部家當給了姐姐當嫁妝。”李家福痛心道。
“誰知道姐姐如今,如今竟成了這幅樣子。”
包鬆摸著腦袋,覺得世界都有點不對勁了。
衙役們也紛紛疑惑懷疑,低聲議論,“這不可能吧?”
“難道是重名?”
“可是哪有重成這樣的,定說的是月兒家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