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了。
但當時是齊園去進行談判的。
齊園要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心無城府的秀才書生,如何能從土匪窩裡全身而退。
現在結合這封信來看,應當是齊園以前當過土匪。
就算不是當過,也至少和土匪有關係。
說不定是幫著土匪騙人殺人,搶掠財物和女人。
所以才叫這寫信之人恨之入骨。
那麼齊園後來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不,逃出來,這詞有些值得推敲。
是逃出來,還是土匪放他走的呢。
聯想到之前過年的時候,易霆和齊園的相處情況,還有易霆帶來的這麼多禮物。
土匪的身份,好像就可以確定了。
付霽軒有些意外,“有意思,土匪,真是有意思。”
把信放好,付霽軒也準備休息了。
他家小姑娘身邊真是什麼人都有。
他可得看緊點。
他得有點自己的秘密武器。
小姑娘現在不缺錢,他又能做什麼呢。
考科舉,還得再等上一段時間。
付霽軒想著想著睡過去。
第二天,陪著盛萱月給齊園寄信。
“也不知道乾爹還能不能收到,有沒有出事。”盛萱月憂心忡忡。
付霽軒給她買了個糖糕,吹涼了喂給她,“你再瞎想,我就帶你去夫子那念書。”
盛萱月乖乖吃了,腮幫一鼓一鼓,“我不想了。”
“這幾日變天,你不要再在店裡偷吃涼的了。”付霽軒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