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翻身睡覺。
知道敵人是誰之後,她反而心裡更安穩。
第二天,盛萱月在街上溜溜達達,想找個說書的。
但是竟然沒想到潼南府上竟然沒有說書的。
一個茶館裡都沒有。
“哎,今天說話的金大叔怎麼沒來呀。”盛萱月問。
茶館裡的客人抿著茶,“嗯,今天啊他們都被叫去表演去了。”
“表演?表啥演啊?”盛萱月好奇,“我咋沒聽說。”
客人笑著放下茶盞,“今天水韻園新開張,他們都被請過去了。”
盛萱月一向對聽戲沒有啥興趣,之前給蔡家的戲班子寫過一折戲之後就沒再寫。
戲院那邊倒是找了喬元亦,定了契約,把那些漫畫故事拿去改編。
然後每次出演的錢,大家按照定的分成分錢。
盛萱月很少管月軒齋那邊的事,喬元亦總是會處理得很好。
所以她也不知道今天水韻園開張。
“水韻園是誰家的?”盛萱月問。
客人給她指了路,“江家,你去瞧瞧。”
盛萱月道了謝,閒著沒事,就去看了一眼。
她今天隻是想找個說書先生聽聽當朝故事的。
既然都忙,葛明又回老家了,盛萱月就想著明天再去。
結果在水韻園門口遇到了蔡家兄弟。
蔡家兄弟也是有段時間沒見到盛萱月,兩個人跟著蔡家伯伯一起去了外地看家裡的新店。
前兩天才回來。
盛萱月笑眯眯地過去,“依翎哥哥在外奔波,身體有沒有事?”
蔡蓮生哼了一聲拉著她,“你怎麼隻關心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