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頡利的話,幾個突厥貴人輕笑起來。
目光看著頡利說道:“聽大汗的意思,莫非大汗有什麼樂子?”
突厥貴人的話音剛落。
幾個麵色惶恐的舞女便被推入帳篷之中。
連帶著還要幾個拿著鼓瑟笙簫的樂人。
突厥貴人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中原的樂人和舞女。
於是幾人笑著對頡利說道:“大汗,依我看,這中原女子起舞最是無趣,倒不如看我突厥兒郎摔跤射箭有趣。”
此言一出, 一旁的幾個突厥貴人卻又調笑道:“天天看突厥兒郎摔跤射箭,我等是看煩 了。”
“若是你想看摔跤射箭,你現在出去和大唐的軍隊交戰好了!”
聽到此言的頡利,頓時眉頭一皺。
當即輕咳一聲說道:“無妨,先看中原舞女起舞,然後在讓你們在牙帳中比試一番。”
“本汗也這把金刀作為彩頭,誰能贏到最後就歸誰,如何?”
頡利無論如何也想要把牙帳中的眾人穩住。
不願讓他們看到當前的情況。
牙帳中的眾人聞言歡呼起來。
頡利見狀心中鬆了口氣,隨即催促舞女們快些起舞。
樂人們率先奏樂。
接著舞女們便在惶恐之中開始翩翩起舞。
頡利有故意讓心腹們躁動起來。
一時間牙帳之中人聲鼎沸。
全然感覺不到牙帳外已經有一萬精銳離開內城。
秦牧和白袍軍正全速向著本能突進。
周圍的突厥部眾零星放射箭襲擾,但是收效甚微。
突厥部眾劣質的骨箭和粗鐵箭根本無法射穿白袍軍身上的精製劄甲。
而秦牧身後的這時亂成一團的突厥武裝部眾。
他們一時間根本無力追擊。
秦牧望向不遠處的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