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老夫確實是冤枉的,老夫是今天早晨,得到了崔岩身死的消息。隨後,心中悲痛,便不顧病體,趕去崔岩家中查看。之前一直待在自己家裡。”
秦牧也知道,單靠那張字條說明不了什麼,隻要他崔浩能找到自己在崔岩死時,不在現場的證明,就可以判他無罪。
可機會難得,他豈能讓崔浩這樣容易就能脫身?
“哦?” 秦牧說道,“你說你不在現場,有沒有什麼證據和證人啊?”
崔浩道:“當然有,我崔府中的下人,個個都可以證明。”
“不,”秦牧搖搖頭說道,“本官聽說,你府上的下人,一個個都與你崔浩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為了保護自己也不會證明你有罪的。”
秦牧說到這裡,冷冷掃了崔浩一眼:“所以,你府上的下人,還有你自己的親人,均不能作為你的證人。”
這時隻聽衙門外麵一陣喧嘩。
秦牧驚堂木狠狠一拍:“怎麼回事兒?”
一名衙役走出去看了一眼,回來向秦牧報告說:“啟稟大人,是崔浩的家人趕來衙門鬨事兒,要求刺史衙門立刻釋放他們的家主。”
“放肆!”秦牧道,“崔浩涉嫌犯罪,即便真的是冤枉的,也該查明之後再行釋放。他們安敢如此?”
那衙役又說道:“門外還有跟咱們一起來的崔岩的家人,他們攔住了崔浩的人,雙方正廝打在一起呢。”
卻見那崔浩臉上露出了得以的神色,秦牧見了,有心殺一殺他們崔家的微風。
就在大堂之下,就在眾人眼前,讓清河的百姓看一看,他們崔家橫行的時代一去不複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