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笑笑:“是啊,這是怎麼回事?還有更奇妙的,經過本官我的調查,劉彪喝的酒中被人摻入了虎須。哦,劉彪家裡的酒拿來了嗎?”
一名衙役遞上一壇酒:“回稟大人,小人按照吩咐,將酒帶來了。”
“放這兒。”秦牧指著身前的桌案。
衙役將酒壇放在桌案上。
一眾官員立刻大驚:“這,這不是王成元送的藥酒嗎?”
“不要怕,你們喝的酒裡沒有虎須,要不你們早就落得與劉彪同樣的下場了。”
秦牧笑著,打開酒壇,將酒倒在桌上,渾濁的酒水順著桌麵流下,幾根虎須卻顯露出來,秦牧撚起一根,“這就是虎須!”
“啊!”劉彪忽然大叫一聲,從躺臥的木板上跌落下來。
秦牧斜了他一眼,繼續說:“隨後,陳興的馬將這位奄奄一息的通判大人給馱了回來。
我們看到的是,他遍體鱗傷,且傷口感染的慘狀。經名醫診斷,這感染之症已經無藥可救,也就是說在不久之後,陳興終會死於感染!”
他環顧眾人一眼:“這讓本官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
陳 宣良的死有三種說法:感染、土囊、虎須。而本案的幾位受害人則是:暴死、虎須、感染。
三者中,有兩者重合,本官不禁問自己,為什麼有兩種死法是重合的?是有人來為陳 宣良複仇嗎?那為什麼有一種死法是不同的呢?
幾番抽絲剝繭,本官忽然靈光一閃,所謂暴死,方法有很多,有沒有一種暴死,其本質就是被壓破臟腑而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