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先破案,後付款。”
劉三江道:“秦大人,您就真不擔心這冒充東都令的事兒被人告發?就算您身為駙馬,可冒充官員這事兒也是大罪一件吧。”
鬆韻看著劉三江道:“怎麼?你還要揭發我們?”
劉三江皺著眉頭,一臉愁苦的說:
“下官何其難也?萬般無奈才出此下策,秦大人一開口就要兩萬兩,下官實在拿不出來呀!想要消災解難,隻好向上官告發了。”
“可是調換身份的是你!”鬆韻有些生氣的盯著劉三江。
“是你把秦牧灌醉,然後換了你們兩人的衣服,讓秦牧幫你破案,現在還要以此告發他?你就不怕事情真相大白,被治罪的反而是你?”
劉三江搖頭道:“你這麼說,有何證據?再說了,我往東都赴任之前,陛下賜我便宜行事之權。”
他嬉皮笑臉的說:
“嘿嘿,說白了,姑娘你和秦大人,究竟是我請來幫忙的,還是冒充朝廷命官的,那都是我一句話的事兒。我怎麼說,你們就怎麼是!所以這個錢......”
秦牧道:“隻可惜你的任狀牙牌都在我這裡。”
劉三江笑笑:“那又如何?你們綁架下官,搶走任狀牙牌,冒充東都令這不是很合理嗎?”
秦牧道:“說得好,我內力一催那牙牌便會化為齏粉,然後再把那任狀撕了。”
“你就沒了汙蔑我們的證據,就算你汙蔑成功,也會被問個丟失任狀牙牌之罪。是要玉石俱焚,還是乖乖拿錢你自己看著辦吧。”
劉三江這下慌了:“這,秦大人,你我相交一場,你不可如此狠心啊!”
“哈,”鬆韻給氣笑了,“我從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