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回到樓上,司念躺在客臥的床上,翻來覆去,毫無睡意。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必須想到辦法先出去再說。祁墨寒應該不會有空親自來監視自己,她掀開窗簾一看,果然樓下站著幾個身穿西裝的保鏢。
司念在屋裡踱步一會,最終還是決定下樓,客廳不在,她推開書房門,果然在這。
“敲門會不會?”看著麵前不敲門就進來的司念,正在專心處理文件的祁墨寒有些不滿,他想起之前這個女人從不敢不敲門就進來,現在是越來越任性了。
“你放我出去,這樣隨便關人屬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你這樣是知法犯法,祁律師。”司念沒接話,有些憤怒的對著男人吼。
“哦?是嗎?你有證據?”男人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人,他作為一名律師,當然不會留下任何證據,家裡沒有一處攝像頭可以拍到。甚至所有的傭人都不會出來作證,他們隻會聽從他的指揮。
至於她,司念,他完全可以以照顧妻子的名字把她留在家中。
“你這樣關著我有什麼意思,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去陪陪南音音。”
“你再說一遍?”男人摘下助聽器,上前把女人抵在了書架邊。
司念這才閉嘴,心想還真是無恥。不過她也不敢再惹怒他,現在還懷著孕,如果再被折騰下來,恐怕這條小命都要交代在他的手裡。
她又恨又有些畏懼的看著他,倔強的抿了抿嘴。
“我現在不想碰你,如果你非要這麼上趕著找罪受,我可以成全你。”說著咬了咬柔軟白嫩的耳垂,輕輕的,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司念覺得呼吸都停滯了,那副尖牙忽而又停在自己白嫩的脖領上,男人發了狠,重重的咬了上去,留下兩個有些刺眼的紅牙印。
其實祁墨寒笑起來不總是那麼陰暗的,他有虎牙,心情好的時候,那兩顆虎牙也會給笑容增加些陽光般的燦爛。而此時,卻像毒舌的獠牙般,讓人痛苦和戰栗。
隻是咬了兩口,祁墨寒並沒有過多的停留,拿起了文件夾走了出去。他看到那日.她暈倒的瞬間,才知道這人原來這麼弱不禁風。打起橫抱就把人給抱上了車,留下了憤怒的臉都有些扭曲的南音音。
溪雲澗此時隻有司念和那些緊盯著她的那些下人了。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怎樣才能逃出這個地方。也想著為何自己今天早上醒來會出現在溪雲澗的臥室大床上。
翻出了手裡,找到聯係人柳若琳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撥通鍵,不出意料的沒有人接聽。她又留言。
司:111,情況特殊,我被祁墨寒關在了家裡。你能不能想辦法來幫我出去?
信息發出出乎意料的很快就收到了回複。
柳:你沒事吧?安全嗎?
司:放心,沒事,隻是不許我出去。
柳:那就好。我現在在國外,項目走不開,但是還有幾天就休假了,你能堅持一下嗎?
司:你忙。放心,我還有其他辦法。
柳:嗯,先不說了。
司念看著對話框,思索了一下,翻著聯係人。
突然她看到一個名字:陸梟
陸梟的頭像是一隻鳥,微信名字就是陸梟二字,簡潔明了。
她點開對話框,最終還是甩了一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