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有病。
類似易怒症之類的,但是沒有那麼易,隻有一些特殊的情況下才會發作。小時候,在孤兒院,受到嘲諷和欺負的時候,他會默默的扣自己的手,胳膊,鮮血淋漓是常有的事。
長大後,在外麵.談生意,有身份地位大.他許多的人,肆意的議論著他的耳朵,卻.隻說是玩笑。外麵的人刺痛了他的心,他卻轉頭把所有的怒意發泄在司念身上。
這種病一旦發作起來,比易怒症難控製多了。必須要發泄一通才能停下來,以往大多數都是在司念身上發泄的,少數情況下他也會選擇一些自虐的方式來緩解。
他有去看過精神科,也有持續的吃過一段時間藥,但是他發現,那些藥都不如司念有用。
司念,就是他的藥。
一劑可以緩解症狀,又不傷害自己的良藥。
“阿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南音音忙完工作後,中午就來到了溪雲澗,到現在已經等了他很久了,說著一邊起身去給他脫下外套。
一雙嫩手碰到冰涼的皮膚,瞬間下意識的縮了縮手:“阿寒,臉怎麼這麼冷,你不是開車回來的嗎?”
“沒事,我先去洗個澡。”此刻他語氣淡淡,一路上的冷風,已經把他吹的徹底冷靜了下來。
洗完澡的祁墨寒,穿著一身睡袍坐在沙發上,吩咐吳嫂給他倒杯酒。
“阿寒,晚上去哪了?我去你公司看了你也沒在。”南音音說著,依偎在祁墨寒身邊。
男人身上還籠罩著濃重的寒意:“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