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再也受不了了,怎麼自己無論如何走到哪都能和他相遇?!
“你到底在躲什麼?要看什麼病?”祁墨寒的語氣帶著逼問,目光緊緊的鎖著司念。
司念咬緊牙關,不想透漏半個字。但是孕期的反應讓她不受控製,她突然一陣惡心,嘔吐感來的突然,來不及轉身,嘩啦一下就吐在了祁墨寒的高定西裝上。
吐完司念驚恐的抬起頭,等著祁墨寒發怒,結果祁墨寒異常冷靜的走進了洗手間。
回來後,顯然已經清理乾淨了身上的汙漬,還給司念遞了一杯溫水,眼神中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你懷孕了。”祁墨寒聲音低沉,他沒有問,而是肯定的說了出來。
司念接過水杯,手指微微顫抖,點了點頭,抬眸看著祁墨寒堅定的說:“是,我來就是為了做流產手術的。”
祁墨寒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語氣中帶著一貫的強勢:“不許。”
司念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諷刺:“你有什麼理由不許,難道你想要你這個血海深仇的女人生的孩子?”
祁墨寒一時語噻,他上麵拉住她的手,“我說了算,我說不許你就打不了,現在跟我回家。”
司念掙紮起來,語氣中帶著決絕:“我不要跟你回去,祁墨寒,你趕緊離開,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他輕輕一笑,目光陰冷,仿佛已經看透了眼前的女人所有的小心思。突然他俯下.身來,吻上了司念的唇,那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許久,祁墨寒才緩緩鬆開她,聲音低沉而有力:“彆忘了,我們現在還是夫妻。我可以和給彆人看我們的結婚證,反正我現在也不怕丟人了。你想叫就叫吧。”
司念瞪大了眼睛,看著祁墨寒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憤怒和無奈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