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起身離開,長腿一邁,跨進了車裡。他掏出手機,找到周陌言的號碼,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
周陌言常年在國外生活,家裡產業不小,人脈也廣。
所以祁墨寒拜托他幫忙找能夠治司念的手的醫生。司念受得傷很奇特,因為傷的很微細。隻有一些細致動作受到影響,這種傷對於正常人沒有任何影響,但是對於一個音樂家來說確是致命的。
目前國內很難有掌握這種醫療能力的醫生,所以祁墨寒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國外去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電話那頭,周陌言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祁總,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祁墨寒沒心思跟他貧嘴,直接說道:“陌言,我拜托你找的醫生怎麼樣了?司念的手,有治嗎?”
周陌言一聽,立馬正色起來:“哎呦,為了這事我可真是費了老大勁了。不過,好消息是,我找到了一個專家,對這種微細的傷很有研究。怎麼樣,祁總,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啊?”
祁墨寒聞言,心中一喜,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陌言,這次真是謝謝你了。等司念的手治好了,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我能力範圍之內都行。”
周陌言嘿嘿一笑:“那行啊,我可記著了。行了,不逗你了,我趕緊把醫生的聯係方式發給你,你儘快安排司念去看看吧。”
祁墨寒掛了電話,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他靠在車座上,看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點燃了一支煙放鬆自己。
還好,還有的治,還不是不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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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寒回到家裡,想了一晚上怎麼讓司念接受自己的幫助,給她治療手上的傷,還是沒想到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