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走了狗屎運,讓我不要癡心妄想,像我這種人是沒有資格嫁入豪門的,頂多就是被玩而已。”仇雪納悶,“她這話什麼意思?”
仇雪沒懂,江竹卿卻是懂了。
想必是秦裴淵找高姿語,警告了她一番,所以高姿語今天才會眼巴巴來道歉。
但高姿語卻誤會秦裴淵和仇雪有其他關係,才說了這些話。
江竹卿沒有回答仇雪的問題,而是道,“上次的賭約,我贏了。”
“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不過卿卿,你是怎麼知道高姿語今天會和我道歉的?”
“猜的。”
“你這猜得也太準了。”仇雪撇嘴,也沒追問,而是興高采烈說道,“今晚藍調酒吧,我請!”
“好。”
結束和仇雪的通話後,江竹卿點開和秦裴淵的聊天界麵。
這兩天秦裴淵依舊會每天和她報備行程,而且報備得也比之前要詳細,細節到了什麼項目的什麼會議。
她還是沒有回複。
秦裴淵似乎也知道她的想法,除了報備之外並沒有提過其他。
江竹卿垂眸,眸光猶豫閃爍著。
片刻,她還是編輯了條信息發過去。
秦氏集團大廈頂層。
秦裴淵坐在辦公桌前,對麵的兩位高層含胸駝背低著頭,戰戰兢兢。
整個辦公室靜得隻剩下紙張翻閱的聲音。
須臾,秦裴淵將文件丟到兩人麵前。
‘啪’地一聲把那兩位在外叱吒風雲的高層嚇得肩都聳起來了。
“這就是你們的解決方案?加大投資金額?”秦裴淵靠著椅背,幽潭般的黑眸似笑非笑睨著對麵兩人,周身冷冽的氣息讓人根本不敢開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