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不可能。”薑清妍語氣冰冷至極，“她必然要為她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甩開他的手，她徑直走到辦公室門口，剛要推門進去，身後忽然傳來了傅子舟的聲音。
“我們離婚！”
她頓時止住了腳步。
傅子舟語氣沉沉道：“你不是一直讓那個張律師來煩我，非要我簽離婚協議嗎？隻要你放過蘇楠，我就簽字。”
薑清妍渾身僵硬，抓著辦公室門把的手上泛出了青筋。
這個男人為了逃避簽離婚協議，甚至毆打張律師。
結果，他現在為了蘇楠，竟然這麼痛快就答應離婚了。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被他傷透了，已經不會再因為他的一言一行感到難過了。
但這一刻，她還是有種心臟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的錯覺，疼得她喘不過氣，疼得她無法承受。
她緩緩轉過身，看向傅子舟，這個自己愛了三年的男人。
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說。
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最終，她緩緩道：“好，你隻要肯在協議上簽字，我就放過蘇楠，我現在就給張律師打電話。”
喉嚨莫名一陣乾啞，她咳嗽了起來，便立即走到一旁，捂住嘴壓製住了咳嗽聲。
電話很快接通，薑清妍輕聲道：“張律師，麻煩你帶著離婚協議到我發給你的定位來，傅子舟準備簽署協議。”
“什麼？真的嗎，那我立刻過去！”
掛上電話，她便握住手機放在了心口的位置，仿佛，這支手機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