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到這一步了，他竟然還要裝。
薑清妍實在是不想再看到他這張虛偽的臉了，乾脆抬起頭問：“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承認？非要我捉奸在床你才肯認？”
“嗬，你要是能捉奸在床，我把整個傅氏集團送給你！”
“你也知道我沒那個本事，所以你就肆無忌憚，做了也不肯認，當我是傻瓜，和你的蘇楠聯合起來欺負我？”
傅子舟狠狠磨牙：“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遠了不說，你明知道那雙鞋沒丟，為什麼要聯合蘇楠一起騙我？非要薇姐逼到你們頭上，你們才肯拿出來，不就是看我好欺負嗎？”
薑清妍看著他，眼神是傅子舟從未見過的清冷。
不是怒極下的冰冷，是已經逐漸能平淡麵對他，又難掩厭惡的清冷。
“不過你記住，我不刁難你和蘇楠，是因為我想平靜結束這段婚姻，不想鬨得雞飛狗跳讓人看笑話，否則，你們兩個誰也別想好過。”
說完這話，她轉身要走，又被傅子舟抓住了手腕：“你是當真想離婚？”
薑清妍甩了甩他的手，沒甩開，隻能又回過身去：“是，當真，放手。”
抓著她手腕的手卻捏得更緊了。
“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
薑清妍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聽過比這更好笑的問題：“傅子舟，你出軌了，你還問我為什麼要離婚？”
傅子舟臉色難看至極：“說我出軌，證據呢！”
“好，你要證據，不看到證據不死心是嗎？”
既然已經話趕話到了這一步，薑清妍也不想再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