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不是你叫我來的?
還故意演出這麼一副為情所傷的頹廢模樣,不當演員真是屈才了。
薑清妍掙開:“身上受著傷就老實點。”
“這裡煙味太濃,會嗆到你,我們出去說。”
她瞥了一眼他腹部的傷口,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確實有點嚴重:“你彆鬨了,出車禍受傷了為什麼不去醫院?都多大了還玩這一套?”
傅子舟低頭看了眼腹部的傷口,皺眉道:“看著嚴重,就是破了點皮,過幾天就好了。”
“你聽著,我想離婚,變成單身貴族,不想變成喪夫的寡婦,回到床上去坐著。”
她輕車熟路找出藥箱,讓他平躺到床上後,就開始給他處理傷口。
他喜歡打拳,也喜歡格鬥,偶爾會參加一些激烈的賽事,受傷是常有的事情,她照顧的次數多了,上藥包紮的手法已經非常嫻熟。
尤其是,她現在一點都不在乎這個男人疼不疼,不管是處理傷口還是上藥,都毫不手軟。
甚至有點故意虐待他似的,往他的傷口上多撒了兩次酒精。
但他從頭到尾,沒有吭過一聲。
還挺能忍。
薑清妍猜想他肯定已經臉色鐵青,齜牙咧嘴了,便好奇抬眸看了他一眼,卻不防,正好撞進了他一直緊盯著她不放的深情注視中。
她立即收回眼神,直接把手上沾了血的棉簽摔向他的臉。
“再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我就不客氣了。”
傅子舟側頭躲開棉簽,雙臂半撐著身子緩緩起身,朝她勾起一抹壞笑:“怎麼個不客氣法兒?”
下一刻,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幢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