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星誠勉強地將那藥喝完之後,就趴在床邊不停的乾嘔,一邊控訴的指責道:“你是不是就隻會欺負我……”
趙玉罄將空了的藥碗放到了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遞到了曉星誠的麵前,曉星誠連看也不看,直接扭過頭
“難道你是想讓你未來的道侶過來服侍你嗎?”
曉星誠氣呼呼的說道:“乾你顧影事?”隨後又覺得有些不太狠,賭氣的說道:“最起碼我二師兄可比你要厲害多了,反正,哼。”
趙玉罄拿著茶杯的手還是穩穩的放在那裡,但是茶杯的水蕩起了一絲的水波。
“好,既然你是怎麼想的話,那好,我就給你找你的二師兄。”趙玉罄將茶杯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砰的一聲,重重地摔門而去。
曉星誠閉了一下眼睛,然後又悄咪咪的睜開,直接蹦下床,衝到了桌子前,抄起了趙玉罄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一口直接灌了下去,然後又覺得有些不管用,直接拎起了茶壺,就著茶壺就往下灌,“嘶。”結果曉星誠沒有想到茶壺裡的水還是滾燙的,這麼一口喝下去,燙的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直著急的在原地跳腳。
然後就在接下來的幾天之內,他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趙玉罄了。
剛開始,曉星誠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隻是自己一天到晚的躺著,還覺得少了一個人管著他無比的自在,結果,越到最後,越發覺了不對勁,思前想後了半天,最後還是覺得他應該親自去找趙玉罄。
就在曉星誠剛下了床都還沒有穿好鞋的時候,他的二師兄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耷拉著一張臉,跟他說道:“我的師弟呀,如果你要是還當我是你的師兄,就趕緊去安撫一下那個瘟神,簡直是太……什麼都和我沒關係啊,你為什麼老要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師兄真的是無能為力了,趕緊去,趕緊去。”
他的二師兄直接拎起了他的另一隻鞋,拖著他到了隔壁趙玉罄的屋子裡。
趙玉罄正坐在書桌前翻看著一本書,旁邊還點著一個熏香,香味彌漫了整間屋子。
他二師兄直接把他推了進來,然後就點頭哈腰的跑走了……
他當時站在屋子中間,手裡拎著一隻還沒有穿到腳上的鞋,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嗬嗬的笑了幾聲,但是趙玉罄卻根本沒有理他,他自己討了一個沒趣,單腳跳著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穿上了鞋,然後撐著腦袋看了半天,最後咬了咬牙,悄悄的走到了趙玉罄的桌子麵前,抬手扣了扣桌子說道:“上一次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和你鬥嘴的。”
趙玉罄隻是將書翻了一頁,剛才不在意他。
他一狠心大聲的說道:“是我錯了,你要是肯原諒我的話,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