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群人在跟著那個人回到他師門之後,立馬就找出了那件法寶。
那件法寶是一個長得像是一個大圓盤似的東西在上麵,還有這寓意著山河萬川的圖畫,那些人一看這個東西,頓時就有知道的人大喊一聲,“竟然是這山河圖,沒想到這件東西現在竟然在這裡,我倒還以為它已經失傳了呢,沒承想,它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那個人十分得意地揮了揮袖子,然後跟他們解釋道:“這件東西原本就是我們師門上的一個老祖宗做出來的,隻不過先前的時候由於師門不幸,所以才讓它失傳了的,但是有一次我下山的時候無意之間到了一個山洞裡麵,這才重新將它又尋了回來,到沒想到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它一直都沒有被其他人尋走。”
其他人紛紛傳奇,“我聽說這件東西失蹤了的時候,當時可是有不少人還將它據為己有的,所以,肯定也有過很多人去找它的,怎麼回事,它竟然沒有被其他人找到嗎?”
“就是,就是,我記得當初我還曾經想要找這個東西呢,可是沒有想到,無論我怎麼找也找不到,當時可是聽說有很多人都是铩羽而歸的,怎麼,偏偏還是你們的人將它找到了。”另一個人滿是遺憾地說了一句,隨後又用帶著羨慕的眼光看向了正站在那個東西旁邊的人。
“大約這就是天定之物,既然它已經歸了我們這處了,自然是不會被其他人所找到的。”那個人用滿懷愛惜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個東西之後又說道:“我記得當時我在落到那個山洞的時候,不信將手中的血滴落到那個地方,也正是因為那一滴血才打開了那所洞府的鏡子,所以我猜想,那處洞府想必是認主的,除非是我們的人,其他人可是連半點門道都找不到的,這恐怕也就是那個時候你們沒有找到過他的原因之一吧,不過,你們也都是曆經過很多事情的人,自然也不會因為這點蠅頭小利而破壞了大家之間的和氣吧。”
那個人原本用一種很是自豪的語氣說著這件事情,但是頓時又想起他們現在的處境,來,不免有些戒備地看了一眼正圍站在山河圖旁邊的人。
有些人的臉色一變,竟然像是恰好說中了他們的心思一樣,而有些人則是眼神閃躲著,不敢直視那個人的眼神,而另有一些人卻心胸坦蕩,絲毫也不怕任何的猜忌,大大咧咧的說道:“你恐怕是多心了,既然這件東西是有主的,大家自然也不會胡亂的去肖想了,你還真的是有夠瞎操心的,現在,自然不是關心這些事情的時候,而且既然你都已經說出來了,那自然不會再有人這樣想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這個是自然的,就位道友說的很是,又何必擔心呢?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查看一下鳳染塵和小碩他們兩人在哪裡吧?這些事情你自然是不必再擔心的。”有了這個台階下之後,其他人紛紛附和道。
聽了這番話之後,那個人將信將疑地走到了山河圖的旁邊,隨後,還是鄭重其事的說道:“既然現在我同意將這個東西落在你們麵前,那就說明我是相信你們的,你們千萬不可辜負了就發泄了,否則,那可算是破了道心了。”
其他人麵麵相覷,有幾個已經悄然的躲在了一群人的身後,不再露麵了,而那些人之所以遠遠躲開的原因,也恰恰是因為,當初在這山河圖失蹤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就正是那個人口中想要得到這個寶物,將它占為己有的人,而現在這件事情被這個人擺在明麵上談,雖然並沒有說說他們幾個人的名字,但總歸還是覺得麵上無光的,所以,又何必給自己自尋煩惱。
而那個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人躲在了後麵,冷哼了一聲,便也不再說話了。
“我們現在還是不要再耽誤時間了,還是早一點的,看看他們在哪裡吧,否則要是讓他們轉到了其他地方,如果,他們要是和那些人聯合起來的話,那我們不是就徹底失去他們的消息了嗎?趁現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何不先下手為強?”有一個性急的人急匆匆地站到了前麵,大聲的說道:“就不要再磨磨蹭蹭的了。”
看到那些人的臉上全都寫滿了焦急之色,那個人歎了一口氣,便伸手,將那塊石盤輕浮了起來。
這些人之所以十分的焦急,恰恰是因為這些事情全都涉及到了他們的利益,那林家本來就是千年的道門世家,可是隻是在一夕之間就遭遇了這種不幸的事情,而且,林家可是傳承了幾千年的望族,自然有著他們的厲害之處的,但是,卻悄無聲息的就被那些人滅了族,可想而知,那些人的實力該是有多麼的強大,如果說,對林家下手的那些人,將目光轉向了他們的話,恐怕他們的下場,恐怕也不會比林家好上多少,所以,現在,最想要找到凶手的,恐怕也不是現在這流落在外的林家那些旁枝,反而倒是現在這些,看似和他們沒有絲毫關聯的道家人士。
那山河圖飄在了半空中,隨後,那個人低頭問道:“不知道現在誰手中有那兩個人的一些親近之物,隻要是被他們接觸過的,皆都可以?”
而那些站在不遠處正看著的人紛紛都弄了一下,隨後,就挨個看起其他人,卻不曾想那些人也全都麵麵相覷。
就在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不起眼的人站了出來,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手帕,遞給了前麵的人,然後就像一群人的注視之下,小心翼翼的解釋道:“這個東西是我在無意之中得到的,我曾經有一次見到過鳳染塵和趙玉笙,他們兩個人,而那一次恰好是我身受重傷的時候,當時,是他們兩個人經過看到了我,所以才救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