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他差一點都忘記了趙玉笙,可是他們族內人所說的天定之人必然是能夠避著禍端的,他剛才竟然離的趙玉笙那麼遠,沒有出什麼事情,真的是萬幸了,頓時白小飛身後爬起了一層的冷汗,手底下更是越發的用力了,緊緊的抓著趙玉笙的手臂。
雖然趙玉笙的兩邊各有一個人在束縛著,但是趙玉笙卻還是沒有露出半分不樂,反倒是任憑他們兩個就這麼抓著自己。
就在短短的一陣沉默過後,果然有一個十分爽朗的聲音響起,還伴隨著一陣輕笑聲。
“總算是來了一個沒有那麼愚蠢的家夥,既然本尊將你們帶到這裡,那自然是有本尊的意思的,你們又何必如此著急且繼續看下去。”
隨著那聲音的消息,那些躺在他們麵前的無界之人的屍首便懸空浮了起來,頓時被一陣壓迫撕裂。
禮泉一忍不住的朝後退了一步,但雙手還是不敢離開趙玉笙,依舊是緊緊的抓著趙玉笙,就連趙玉笙都被他扯得向後退了一步了。
那些血肉卻並沒有如同禮泉一想象的那般灑出來,反而事就那麼略顯詭異的停在半空當中,隨後就全部都彙入了,在屋子中間的那個法陣,上麵寫的上麵饕餮的紋路越發的栩栩如生了。
“哈哈哈,恐怕你們也看出來了吧,本尊已經很快就要出來這裡了。”那個人笑得那般的肆意張狂且勢在必得。
“若是你有膽子的話,就彆將自己藏起來啊,有本事就站在我們麵前說。”禮泉一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是下意識的反駁道,但是在他剛剛說完的時候,腦子裡一回想,卻頓時驚慌失措地躲在了趙玉笙的身後。
“完了完了,我剛剛是在說什麼呀,這張破嘴。”禮泉一此刻可是真真正正的反應過來了,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必然是這裡的饕餮無疑了,除非饕鬄有誰說的這樣的話。
可是他竟然敢如此的反駁饕鬄,簡直是嫌自己活的命太長了嗎?
果然就在下一刻禮泉一就聽到了饕鬄的話,“你這黃口小兒還真是大膽,本尊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聽到過像你這般敢如此出言不遜了。”
禮泉一雖然心裡害怕,但是麵上卻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一聲不吭的繼續藏在趙玉笙的身後。
“不過倒也就罷了。看在本尊同你們的祖上有過幾分交情的份上,就且饒恕了你這一次。”不過那饕鬄像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並沒有同禮泉一在這樣的小事上計較。
“本尊已經在這裡呆的時間夠長了,是該讓本尊出去了,雖然說那些人做的,隻不過是一些皮毛小事,半點都動搖不得,這封印上的封號,可是他們的血液卻是有些不同,道還真的是碰巧了。”那饕鬄似乎是常年在這地方呆著,就沒有人說話,此刻有人能夠聽他說話,自然是滔滔不絕的說著。
“先來,他們竟然拿著有包含有我血脈的那血,倒還真的是讓我驚歎了一番,恐怕就連我自己都不一定能夠找得到。當年,本尊即使能夠以身外化身出去六界,但總歸還是有一些束縛的,即使是在那個時候誕下的孩兒,也不一定會有本尊的命脈,結果沒想到這六界之大,竟然還真的讓他們找到了一二。”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那些人真的是有心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