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在這裡議論這些事情,如果要是再讓我聽到了,可不會如此輕饒你們的。”
那兩個人似乎是有些懼怕那個年長一點的人,在被他斥責過後,當下就不再說話了,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原地。
看著那兩個人,有些如同逃竄一般的背影,那個人也沒有追上去,反而是歎息了一聲,背過手朝他來的地方走去。
其實也怨不得這兩個人如此,如今已經有很多人都有些不滿了,甚至是有些不怎麼認同他們主子的做法。
先前的那兩個人說的還算是好聽,更有甚者在聽說主子將那個名叫做趙玉笙的人抓起來,最後卻並沒有派人看守著他,甚至雖然名義上是關押,但根本不聞不問。
很多人都開始有些不滿了,甚至提出要將趙玉笙殺了,但是他們雖然有所不滿,卻也不敢當著主子當麵就直接反駁,總歸隻是在私底下議論一番。
雖然他們的心現在有些不穩,但歸根到底還是不敢違背主子的命令,即使是有再多的不滿,也隻是在私底下議論過後,便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但就是這些,也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主子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都是不容置疑的,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
雖然這一次做的是他們,誰都想不明白的,但他們也並沒有提出異議。
那個人挺直的背,也略微有些彎曲。
他們這些人已經存活的時間夠多了,幾乎都已經快要忘記了,當年是為什麼會投奔在無界的。
當年最為年長的那一批早就已經在時光中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而逐漸消弭,留下來的這些人,也早就已經被磨平了性子。
他回想著,在那段時間裡,如果不是因為主子出現的話,想必他們此刻早就已經被那些六界的人所屠殺乾淨了吧。
他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再沒理會那些和他行禮的人。
整個行宮當中一片寂靜,隻能夠聽的到人們來往之間的匆匆腳步聲。
他們的臉上都滿是凝重之色,全然沒有了前幾天的那一片輕鬆,反倒是一片肅然。
前些天他們在抓到了趙玉笙之後,本來已經放鬆下來了,還以為事情就已經到現在就為止了。
因為他們聽說趙玉笙就是這背後最大的人了,他們居然都已經把趙玉笙抓起來了,那必然不需要再顧慮什麼了。
可是到後來他們才知道,一切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先不提主子對待趙玉笙的詭異的態度,而且就先說說,這幾天突然就多出來了,很多的人。
那些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以前從未見過他們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