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繼承這個位置的時候,那個時候豐都告誡我要一直帶領著無界走向輝煌,重新站在六界之人的麵前,讓他們再也不敢肆意的淩·辱我們無界,讓我們能夠在六階當中取得一席之地,再也不必苟且偷生。”
說起這個的時候,楚聞惜的聲音也變得大了一些,“我敢說我做到了這些,可是我沒有想到讓我們重新出現在六界之人,竟然會有著那樣不堪的影響,這並不是當年他的願望,他要的是我們堂堂正正的同六界之人相提並論,而不是現在被那些六界之人提起來的時候,我們所剩下的隻有恐懼。”
也不知為何,楚聞惜的話讓這些無界之人一時之間有了一瞬間的詞語,但是隨後有人便反應了過來。
“大家不要聽他的話,他是在混淆視聽。”
楚聞惜並沒有被他所打擾到,而是繼續說道:“其實這樣的局麵,豐都並非沒有考慮到,所以他才給我留下了這個法陣,隻要有朝一日,如果無界成了,我不想要看到的樣子,那就至死地而後生,那就徹底的將他重新塑造成另一個全新的無界。”
楚聞惜想到了當日那個男子對著自己的時候,那一直都挺著的背,卻在那個時候彎了下來,滿是滄桑的和自己說著這樣的事情。
從那個人的時候,他便已經看出了,無界當中已經有了很多的那些烏合之眾,如果不將這些人徹底的清理掉的話,無界永遠都隻是如同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他們想要重新讓無界變得輝煌起來,並不是讓無界的惡名遠揚,而是如同像其他的六界之人一般能夠與其他的六界之人和平共處。
這個陣法其實就是襠裡那個人留給自己最後的一張底牌。
楚聞惜其實並沒有想到,自己果真能夠有朝一日用上這個陣法,但是為了能夠真正的實現無界所有的界主所想的事情,他這一次不得不怎麼做了。
那些無界當中,無辜的人,那些人就心存善念的人,都已經被楚聞惜用各種的法子,各種的理由給送到了另一個地方。
就連剛剛的一個,都已經被楚聞惜送了出去,所以現在楚聞惜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忌憚。
“他說的這個陣法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現在覺得有一些背後發涼啊?”
其中有一個人,不知為何想到了一個最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忍不住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楚聞惜一直到最後都沒有說那陣法究竟是什麼,但卻是在最後看著這些無界之人說道:“你們今日留在這裡,是因為你們做了有愧於天道的事情,我是我容不得你們,是天道,容不得你們了。”
那個一直站在楚聞惜麵前的男子,聽了楚聞惜的這番話之後,心裡一陣發慌,但是隨後他卻撿起了那把原本仍在楚聞惜麵前的長劍,盯著楚聞惜,赤紅著眼睛大聲的吼道:“你不要在這裡擾亂人心了,你要是再這麼說下去的話,可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