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妃高風亮節,雲安受教,隻是這內侍的事......”
蕭雲安用儘前世被顧攸寧和太傅教導的穩重自持,才作出一臉真心模樣。
但他再次辯解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何充媛皺著眉打斷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何苦自辨。”
蕭雲崢氣得握了拳。
這何充媛給他直接定罪的時候怎麼不說這句清者自清,他是有重要的國事要告訴父皇,誰知道這內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將這事鬨到這個蠢笨的女人麵前。
蕭雲安不會想到今日的事都是顧攸寧的手段。
他強壓著心底暴虐的憤怒,心裡想著太後的壽辰快到了,到時他定能見到父皇。
還有,他可以準備一份好禮送上,讓太後解了他的禁足。
這次若不是他被禁足,他早就將登州之事麵呈父皇了。
“主子,奴婢看二皇子心裡還是不服的。”
蕭雲安出去後,金珠擔憂道。
“服不服又有什麼要緊,本宮隻不負皇上的心意就是。”
“太後因為榮郡王的事,對二皇子尤為不喜,前些日子才下過申飭禁足的令,委曲求全,平淡度日才是他該選的路。”
何充媛淡淡道。
“二皇子不知這滿宮裡,也就主子對他有幾分真心,還肯細心教導幾句。”
“等主子有了自己的皇子,定能教導得聰慧仁善。”
金珠笑著道。
“本宮若有孩子,隻願他做個富貴閒人,安樂一生。”
“皇上,孩子和本宮,我們一家三口在關雎宮過著尋常人家的日子,不是很好?”
何充媛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