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幸虧有你的藥,我和顧府才能全身而退。”
兒子走後,顧攸寧讓檀音遞了一塊金錠給袁采。
“微臣謝婕妤賞賜。”
“都是婕妤運籌帷幄,微臣隻是做了份內之事。”
袁采見著賞賜,眼裡就帶了笑。
為顧婕妤辦事,就是有奔頭。
“我今日找你過來,還有一事相問。”
顧攸寧想起昨日在慈安宮發現的疑點。
“婕妤請說。”
袁采正色起來。
“楊院判在太醫院醫術如何?”
“若論醫術,楊院判的醫術比趙院使還強些,不過趙院使更得皇上和皇後信任。”
“就說太後的頭風,這本是頑疾,但有楊院判的照料,太後這幾年極少犯病嚴重。”
袁采斟酌著道。
顧攸寧微蹙了眉,這就奇怪了。
太後這次犯的頭風,明顯有些過於嚴重,甚至還疼暈了過去,但楊院判卻是絲毫沒有懷疑到彆處去,甚至宋禦醫提到太後的頭風不正常時,他還有些惱怒。
是隻為打壓下屬還是因為崔鄭兩家不合,他知道宋禦醫是鄭貴妃的人,或者還有另外的意圖。
“你平日裡在太醫院裡多注意一下楊院判。”
既發現了疑處,便不能輕易放過。
“微臣一定留心。”
袁采鄭重點頭,並不多問原因。
主子願意說的自然會說,不願意說的他隻要聽命行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