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製昨日並不隻是訓斥彩衣幾句,奴婢聽到徐司製屋子裡還有巴掌聲傳出。”
“昨日彩衣被徐司製帶走後,奴婢們就再也沒瞧見她。”
“奴婢昨夜好像聽到嗚咽的聲音,像是有人被堵了嘴叫喊不出聲。”
“彩衣她昨日還說自己有了大造化,來日一定會提攜奴婢,怎麼晚間就會尋了短見。”
後邊四個宮女都受了杖責,隻能匍匐在地上回話。
“你們簡直胡說八道。”
徐司製一雙吊三角眼死死地盯了這幾個宮女幾眼,但宮女們此刻害怕得不行,身子直抖,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皇上,娘娘,這些宮女平日裡大概被奴婢管教責罰過,早就心懷怨恨,曹公公這一動刑,自然尋著奴婢的不是招認。”
徐司製大喊冤枉。
“徐司製是說咱家屈打成招?”
“彩衣那屍體雖然在水裡浸泡了一夜,但臉上的掌痕可還是清晰可見,甚至還破了皮,連膝蓋,身上也有多處傷痕。”
“徐司製管教宮人的手段,倒是讓咱家歎為觀止。”
曹忠冷哼道。
“奴婢昨日是氣急了才責罰得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