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皇上的安排。”
顧攸寧高興地應了,帝王特意指派過來的人,不說身家清白,定然有些其他本事。
能人,她自然是不嫌少的,尤其現在她剛升了昭儀,皇後和鄭貴妃如今對自己和崢兒的忌憚,怕都不小,還有宮裡不知多少人的眼睛要盯在自己身上。
......
帝王和顧攸寧相攜著去後殿看了兒子,又一道用了午膳,鑾駕才回乾明宮。
前殿,看著宮人服侍太後用了藥,皇後扶著執春的手出了藥氣濃鬱的正殿。
“娘娘勞累了一個早上,連午膳都還沒用上,奴婢特意讓尚食局準備了滋補的藥膳。”
見主子麵沉如水,執春小聲勸道:“主子為調養身子,喝了這三兩年的苦藥水,如今可不能功虧一簣。”
“將午膳擺在偏殿。”
皇後道。
執春說得對,就算她苦心經營多年的形象在皇上心裡轟然倒塌,但她還是皇後,是一國之母,不必與自己的身子過不去。
“承安宮那邊最近如何?”
“方才娘娘從偏殿出來,奴婢就要人去打探了,說來也奇怪,據承安宮裡的暗樁說,鄭貴妃第一日還打砸了不少瓷器,但第二日開始,就消停下來了。”
執春道。
“奴婢也讓人暗查了司製房那邊,那彩衣應該就是被徐司製使人推入井裡的。”
“本宮不要聽這些沒用的話。”
皇後目光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