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豫帶著向晚上了二樓,然後進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比之於旁邊蘇蘭的房間,他的房間就顯得簡單多了,除掉一張雙人床之外,就隻剩了一個梳妝櫃了。
向晚徑直就躺在了床上,順帶著嘟囔了一下嘴巴,那小模樣就像是慵懶的小貓咪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蘇豫看著向晚這幅模樣,隻能笑著搖了搖頭,發現自己千般本事,到了向晚這裡,隻剩了各種各樣的無奈。最後隻能走到床邊坐下,想要幫著向晚脫掉鞋子和襪子。
這樣,她睡著,也會舒服一些吧。
向晚掙紮著,淺淺地看了蘇豫一眼,僅存不輕的神智,她總算知道蘇豫在對自己做什麼,他是打算脫鞋吧,那她就由著他了。
蘇豫小心翼翼地為向晚脫掉鞋,她小巧柔軟的腳不足一握。他想起了一個詞,三寸金蓮。或許她尚且還不如那麼小巧,但是卻足以讓他喜歡滿滿。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將那雙腳停在自己的胸前。
心跳得無比激烈,那雙小腳停著,他覺得自己呼吸都亂了,心也變得莫名的緊張。
可是向晚偏偏不知道配合,她覺得蘇豫剛才握著自己的腳,有些癢癢的,便是輕踹了一腳,然後再翻了一個身子,將腳從蘇豫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還好她喝了酒,渾身都沒有力氣,如果換做平時的話,那力度,應該就可以謀殺親夫了。
蘇豫搖頭笑了笑,將身子站了起來。
他很清楚,如果今晚自己再去其他房間的話,隻怕人精一樣的蘇城會質疑自己和向晚的結婚。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他就想陪在她的身邊,哪裡都不去。
在向晚的身旁躺下,猶豫地幫她蓋上被子。向晚嘟囔了一下嘴巴,就著被子就往蘇豫的懷裡鑽。然後再伸出一隻手,撓了撓他的頭發。
那副模樣,真的和要人疼愛的小貓咪,一模一樣。蘇豫隻能一邊搖頭,一邊想辦法把自己的身子抽離出去。
可是這張床本來就不是很大,他再往後退,就得滾下去了。這沒有辦法,隻能將自己蜷縮在了床沿上。
他當然可以趁著這個時候,把向晚給吃了,但是他又怕明天的時候,向晚會對自己有所埋怨,所以咬了咬牙,終歸還是忍了下去。
他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品嘗向晚的美味,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急於一時。
不過就懷中這向晚的模樣,他還真難做到坐懷不亂的。
再說了,那可是他扯過證,合理合法的夫妻,做那種事情,不是順理成章嗎?
歎了口氣,他還真糾結。
既想著給向晚留下不錯的印象,又不總歸著一直吃不到肉。蘇豫心裡又矛盾,又糾結,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冷靜理智一些,但是來自於男性本能的呼喚,他又覺得按耐不住。
偏偏躺在懷裡的向晚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惹起了火,還一個勁兒地在蘇豫的身上蹭著,然後嗬嗬地笑了兩聲。
她抬手,摸了摸蘇豫的下顎,胡渣的觸感,讓她微微皺了皺眉。
“青青呀,你怎麼長胡子了,怪滲人的。你說明天我要不要幫你把蘇豫的刮胡刀順回來?”向晚抬起頭,雙手捧著蘇豫的腦袋開口,努力地瞪大自己的眼睛。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用,因為她還是沒有認出來,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穆青青,而是蘇豫。
蘇豫有些無奈,他無奈向晚竟然把自己當成了穆青青,不過更無奈,她竟然這樣赤裸裸地挑逗自己。
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某處變化。
可是,懷裡的小女人,還絲毫沒有感覺到,她惹錯人了,平時乖順的綿羊,這個時候都快要進化成野狼了。
到底忍不住,將身子翻了過來。
向晚,就在他的身下。
她喝醉了酒,臉上微醺得厲害,那張通紅得臉,比平時羞赧的時候,更具誘惑力。
而且她還沒有察覺自己是惹了禍事,還衝著蘇豫扯著嘴巴笑了笑,抓過他的衣領,就帶入自己的懷中。
也隻有酒醉的向晚,才會是這樣的主動。
蘇豫搖頭,在向晚如此主動的麵前,他所有的抵抗都沒有任何的成效。而且就他的本意出發,他或許根本就不想反抗。
一室旖旎,帶著極致的曖昧。
……
向晚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額頭,隻覺得疼得厲害,因為宿醉的關係,讓她渾身上下都是軟綿綿,不但使不出力氣,而且頭還昏昏沉沉的。她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神誌不清地環顧四周。
這間屋子,這麼感覺那麼陌生呢?
但是卻充斥著無比熟悉的,梔子花香的味道。在這樣的氣味當中,向晚慢慢的神智變得清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