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向小姐是律師呀。”孫先生聽完自我介紹後,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向晚的身上,向晚也隻能非常尷尬地看了孫先生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貌似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撿起這個律師的職業了,她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有幫人打官司的技能。都怪蘇豫把她寵得太過分,以至於連求生的本能技能,都已經給拋在腦後麵了。
“我聽說做律師的,都是高智商高情商的人群,而且同時也是對生活質量有著非常嚴厲要求的人,我就不知道向小姐,是不是這樣的人了。”
男人對向晚點了點頭,然後稍微寒暄了一句。向晚也就隻能尷尬地笑了笑,這雖然是一句讚美,但是為什麼她聽著怎麼都不對付呢?然後之後男人竟然開始衝著他,介紹自己的基本情況了,自然也是高收入人群,然後有一份穩定的工作。
雖然這挺好的,但是向晚多少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因為這些事情他不是應該衝著安景說嗎?怎麼偏偏是麵對自己呢?她就皺了皺眉,在這件事上是怎麼都想不明白。
所以吧,就偏頭用求助性的目光看了安景一眼,但是安景還在衝著那個男人淺笑,絲毫沒有注意到向晚的眼神,隱隱有些求助的意思。
“那個,晚晚你們先聊天,我去廁所,補個妝。”安景將聲音壓得極低,甚至於還帶著些尷尬。向晚十分為難地看著安景,其實 挺想伸手將安景攔著的,但是偏偏安景已經起身離開了,她在後麵稍微努力了下,但是安景也沒有回頭。
隻能是重新將頭轉了回來,就衝著孫先生扯了扯嘴角,“那個不好意思呀,等她回來我們再繼續聊吧。”因為這地方也實在是稀稀拉拉的,都沒有什麼客人,所以幾個服務員也是懶懶地站在吧台旁邊,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在A市被疫情籠罩的時候,雖然上班是必須的,但是因為心裡麵的擔憂,所以不走心也是常態。而且吧,如果真的感染上了疫情,那就估計掙再多的錢,都沒有用了。
“沒有關係呀。”孫先生就衝著向晚搖了搖頭,然後來回地搓了搓手,那雙眼睛就在向晚的身上遊走著,那樣的目光讓人窘迫和隱約覺得有些不安。
“她走了,我們也可以說些其他的事情呀。”孫先生特彆有含義地說了一句,隻是那個意思,向晚就不是很明白了。賠了小心地問了一句。“那個,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呢?”
她一麵說,一麵帶著戒備地,將身子往裡麵縮了縮。這裡本就是一個角落,還真不容易被人看到。下一瞬卻見得孫先生已經坐了過來,就坐在剛才安景做過的位子上,一雙眼睛看向向晚,都快要冒出各種各樣的亮光了。再她那樣目光的注視下,向晚除掉尷尬,還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那個,安景等會就回來了,如果這一幕讓她看到,不大好吧。”向晚一麵說一麵將男人往外麵推了推,可是男人身上那惡心的氣味,真的讓她有些反胃。
剛才還是一副人模人樣,怎麼現在就變成了這樣?安景還真是遇人不淑,就算是相親,也得稍微考察一下,對方的人品吧。
女孩子這樣冒冒失失地出來見人,可是非常危險的。
“她看到沒有什麼不好的。”孫先生卻是伸了手,抱住了向晚,“或者說,她是不會回來的。她今天來,就是為了給我介紹一個已婚的少婦,我看你就不錯。”
向晚瞪大了眼睛,還真不明白男人這句話的意思,卻隻能竭力掙紮,先從他的懷中站了出來,然後一本正經看著他。“我想你是弄錯了吧。和你相親的是剛才那位小姐,她隻是去補妝了,很快就會回來。而且我告訴你,我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懷著孩子,你彆對我抱有任何的想法!”
向晚一麵說,一麵戒備地看著男人,之間保持著那麼兩三米的距離。雖然心裡麵的確有些害怕,但是麵上的不卑不亢,她還是可以做到的。
甚至於還用非常凜冽的眼神,狠狠地刮了男人一眼。
“我沒有弄錯呀,我要找的就是你。”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用迷離的眼神將向晚打量了一番,“和照片上的,挺像的,不過就是身材差了一點,不過也就是稍微玩玩,倒不用那麼吹毛求疵,有這樣挺不錯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向晚瞪大眼睛,滿是不解地看向男人。“我告訴你,你如果再亂來的話,我是會叫人過來的。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是個律師嗎?”
“可以你已經收了錢,難道想不辦事情嗎?”男人已經變了臉色,瞧得一旁的幾個服務生準備過來,就招呼了一句。“彆過來,隻是小兩口吵架,家務事。”
他們本就怕惹上了矛盾,再加上王先生這麼一說,竟然真的不管不顧了。向晚往下咬了咬自己的唇瓣,趕忙解釋了一句。“我們不是夫妻,他想對我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