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碰我,我嫌臟。”

南初嫌惡地推開他要走,卻被靳安辰拉住手腕。

“走之前先跟如煙道歉。”

他當著南初的麵給戚如煙打電話,“好好道歉,要不然的話,晚上我弄死你。”

這時,電話裡傳來戚如煙的聲音:

“安辰哥。”

戚如煙帶著明顯哭過的嗓音,又嗲又柔,聽得南初全身起雞皮疙瘩。

靳安辰將手機塞給南初,“道歉。”

南初眼底一閃,接過手機。

“靳安辰,是你讓我說的,等下彆後悔!”

不等靳安辰反應,南初拿著手機就往老宅方向跑去。

“戚如煙,我老公說...”

靳安辰一聽不對勁,立即追上前去搶手機。

“南初,你閉嘴,手機還給我。”

南初腳下生風,“我老公還說,你床上又騷又賤,他睡了五年都睡膩了,想嘗嘗我的滋味。”

“他還罵你是上不得台麵下不出蛋的野雞......”

靳安辰追著南初,咬牙切齒地罵,“南初,你給我閉嘴!”

“我老公還說,你是演員裡最賤的,隨隨便便三五千萬的小劇本就能隨便睡你,隨便玩你。”

南初踩著七寸的高跟鞋,一路小跑,一直到被靳安辰追上前,她才將手機扔給他,朝澆花的靳家爺爺跑去。

“不用謝。”

對上南初調皮的笑臉,靳安辰氣得滿臉鐵青額頭青筋暴動。

咬牙切齒,“南初,你給我等著。”

南初笑容滿麵地轉身離開,頭也不回地擺手。

渣渣們,你們儘管放馬過來吧,我準備戰鬥了。

彆墅前,南初回頭看了眼,隻見靳安辰滿臉焦急又耐心地哄著電話裡的人。

她現在算是真正體會了一把當攪屎棍的快樂。

看看,她隨隨便便罵戚如煙幾句,就夠靳安辰忙活的。

果然,一直到半小時後,靳安辰才被管家請進來用餐。

他狠狠剜了南初一眼,“南初,你給我等著。”

南初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自顧朝餐廳走去。

眾人剛落座,老爺子當眾催婚。

“你們倆訂婚也有一年了,結婚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靳安辰當即反對,“爺爺,我剛回國,公司還有......”

靳爺爺桌子一拍,“你要是不能兼顧工作和小家庭,我會把你手裡的部分工作安排到安語手裡。”

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桌底下,他踢了她一腳,示意她說點什麼。

南初麵上不顯山水,桌底下卻狠了勁地用鞋尖踹他,用鞋跟碾他腳背。

靳安辰疼得臉色發白,沒敢再造次。

“知道了爺爺,結婚的事,我會找時間準備。”

靳母也催促他,“你也確實該結婚了。”

“我和你爸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都會跑了。”

靳安辰知道不能硬剛,敷衍答應。

飯吃到大半,三個男人聊起工作的事。

靳安辰看向靳父,“爸,我聽說公司去年一整年都沒拿下什麼大項目,項目總監的職位也一直空缺。”

這時,坐在靳安辰對麵的靳安語手上一緊。

目前,靳父是靳氏集團的總裁。

靳安語是項目一組的組長,暫代項目總監的職位。

靳父,“陳總監上周剛離職,我讓你姐先暫時頂著。”

靳安辰看了眼靳安語,道,“姐,禦世控股將要在城東投資新的娛樂項目的事,你有沒有聽過?”

靳安語搖頭,麵上都是不安。

靳父疑問,“你說的這個禦世控股是京城祁家的產業?”

靳安辰,“對!”

“目前昆城禦世控股的總裁祁禦,就是京城祁家的太子爺。”

南初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祁禦?

這個名字她好像在哪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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