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她當時隻顧著刺激戚如煙,倒是忘了靳安辰是想幫她拿股份的事了。

“要我替你跟她解釋一下嗎?”

說完,南初差點被自己賢惠哭了。

未婚妻能做成她這樣,應該也是奇葩。

靳安辰看了眼南初,煩躁地咒了句什麼。

“不用!”

靳安辰一邊上車,一邊心煩地嘀咕了句:

“先晾她幾天。”

南初眉毛一挑,忍不住八卦:“你們這是吵架了?”

靳安辰,“她以前挺乖的,現在,我什麼事,她都要管。”

“煩死了!”

正說著,戚如煙的電話撥了過來。

靳安辰想也沒想,直接掛斷。

之後,靳安辰的微信一直響。

就算等紅燈有時間,他也沒點開戚如煙的消息看一眼。

南初轉頭看向窗外,隻覺得諷刺。

靳家主臥室。

南初反鎖上洗手間的門,才敢給祁禦回電話。

“南初,我聽你狡辯!”

南初輕笑了聲,“今天真的是特殊情況。”

祁禦咬牙切齒,“南初,現在來帝景莊園,或者,我去靳家找你,你選一個。”

南初,“我才二十三,這兩個死法,我都不想選。”

祁禦氣得咬牙切齒,“南初,我們有協議,你是按了手印的。”

南初隻能哄人,“下次補償你。”

“你想怎麼樣都行。”

祁禦,“少給我畫餅!”

“我現在氣飽了,吃不下。”

南初也是會哄男人的,第一次做了祁禦的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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