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咬著牙,“我沒有錯。”
接連兩聲抽打聲傳來。
“啪!”
“啪!”
抽在祁禦身上。
引得好幾聲倒吸氣的聲音。
祁母咬了咬牙,轉身出了祠堂,開始抹眼淚。
祁父隨即跟了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對比祁母眼淚婆娑,祁父則一臉笑意。
“你這到底是心疼兒子,還是心疼當年的我?”
當年,祁父為了反抗父親的聯姻,也挨了不少次這樣的鞭子。
最後一次,為了娶祁母,被打得渾身是傷。
他當時也是勇猛,為了反抗父親,硬是沒上藥沒治療,任憑傷口發炎發燒,燒到三十九度五,差點燒成傻子。
祁母狠狠剜了他一眼,“都怪你!”
祁父一臉委屈,“怎麼又怪上我了?”
祁母暗罵:
一樣的犟種!
祁父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老婆,還是癡情表白,“那小子遺傳我,一樣的情種。”
“放心,我有經驗,爸肯定拗不過那小子!”
祁母又聽到幾聲鞭聲,忍不住擔憂。
“那姑娘怎麼樣啊?”
她開始擔憂,“也不知道值不值得他受此一遭。”
祁父看了眼同樣一臉擔憂的祁驍。
“阿驍。”
祁驍走過來,“爸,媽。”
祁父,“見著那個姑娘了嗎?”
祁驍搖頭,“沒見到。”
“不過,她和劉小姐是好姐妹,是劉小姐和方先生孩子的乾媽。”
祁母一頓,“劉玄?”
祁驍點頭,“是。”
祁母聽到這裡,心裡不由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