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愣神時,楊忠平叫了南初。
“南總,我這邊有幾個做酒店的朋友想認識你。”
南初正想找借口離開,劉玄晃了晃她的手臂。
“他都有未婚妻了,你還怕什麼!”
“沒必要跟生意過不去。”
後來,在劉玄的半推半拉下,南初跟著楊誌平進了間休息室。
南初一進去,直直對上一雙鋒利的眸子。
裡麵的恨意,讓南初全身一緊,不敢再往裡麵走半步。
劉玄按著南初坐到了一處沙發上。
祁禦這才收回了眼神,點了根煙,臉色陰沉得厲害。
正巧這時有人問,“太子爺不是說和霍小姐去F國度蜜月去了?怎麼忽然就回來了?”
祁禦沒回答,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煙。
整個休息室很安靜,安靜得南初無所適從隻想找借口先離開。
這時,祁禦身邊的霍黎回了句:
“我在F國那邊有點水土不服,禦哥就陪我回來了,剛好我爸今晚有事不能來,我說想過來看看散散心,禦哥就陪我來了。”
這時,幾個人投去曖昧的眼神。
和祁禦比較熟的人還開起了玩笑。
“果然,我們的太子爺就是麵冷心熱,把溫柔都給了霍小姐。”
一屋子人的和諧,是南初一個人的心酸尷尬。
劉玄看了眼祁禦和霍黎,心裡有氣。
夾槍帶棒地問了句,“二位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我和我朋友,能不能趕上喝完喜酒再走?”
南初立馬拉了拉劉玄,“我和他的事,怪我。”
劉玄更氣,“那也是他爺爺逼的你。”
南初對劉玄搖頭,眼裡帶著祈求。
劉玄氣得喝了杯酒,罵了句臟話。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祁禦和霍黎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時,祁禦卻開了口:
“那位穿西裝的女士。”
南初端著酒杯的手抖了抖。
休息室內,隻有三個女士。
劉玄和霍黎都是裙子,隻有她穿了西裝。
祁禦邪肆地吐了口氣煙霧,透過煙霧問坐如針氈的南初。
“你也想喝我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