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錢更有執念。
他們來這裡就是為了賺錢,隻要哄了她們開心,小費那不是隨隨便便幾萬,十幾萬地灑。
於是,幾個男人說起了葷段子。
劉玄聽得耳紅麵赤,笑得曖昧橫生。
南初卻雲裡霧裡,問劉玄,“你臉紅什麼?”
劉玄湊近南初,低聲說,“剛剛那男的問你,說哥哥家裡養了烏龜,問你想不想去看看頭。”
南初,“我不喜歡烏龜。”
劉玄一笑,趴在南初耳邊說了幾個字,南初小臉瞬間爆紅。
天哪!
文字是這麼玩的嗎?
中國語言博大精深,恁是被這些色狼們玩壞了。
之後,又有個男人說,“在哥哥懷裡,我一呼一吸間,你進退兩難時,我的身心裡都是你!”
原本還挺平平常常的話,但是自從劉玄那個答案之後,南初不自覺地往那檔子事情上想。
越想,臉越紅。
心跳都跟著加速了。
這時,劉玄見南初尷尬,想著換個話題。
“你們有沒有什麼特長。”
劉玄想,跳個舞或者唱個歌什麼的。
南初也自動認為是才藝表演,頂多肌肉展示什麼的。
這時,給南初倒酒的男人,似乎也知道南初對他有些特彆。
他湊到南初耳邊,“我沒有彆的什麼特長,就是那方麵時間特彆長。”
“姐姐,晚上彆走了,試試我,行嗎?”
南初麻了!
身心俱麻!
心也被叫酥了!
理智提醒南初:酒色誤人,這事使不得!
南初晃了晃頭暈腦漲的腦袋,試圖讓自己冷靜。
迷迷糊糊中,有人推開包廂門走了進來。
再看另一邊,劉玄也在晃腦袋。
隻是,她看了看麵前的男人,捧著男人的臉,問,“你是誰?”
方文山氣笑了,“你覺得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