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這是我勾引祁禦?”
祁開元,“......”
南初,“如果是我勾他開房,肯定不是他抗著我,而是我纏著他的腰,掛他身上。”
“如果我真的有意纏他,您覺得他還有機出去見您。”
祁開元看了眼南初的脖子,上麵有明顯的吻痕,很新鮮。
“那你脖子上的是什麼?”
南初心下慌亂,麵上強壯鎮定。
她一個餘光,剛好掃到自己手腕上的紅痕。
“嗬!”
“祁老可能不知道,您引以為傲的孫子,因為那方麵不行,所以,他心理變態陰暗。”
“每次跟他在一起,我都遍體鱗傷,每次都要去醫院醫治,更是好幾天不敢去公司見人都是在家辦公。”
她料想祁開元不可能去她公司查她是不是全勤的事。
祁開元聽到這裡,有種蒼天老爺要塌了的感覺。
“不可能。”
“祁禦那小子一看身板就不差,不可能就三分鐘,還有暴虐傾向。”
男人,如果那方麵不行,說明他已經失敗了一大半。
他又想到了和霍家的聯姻。
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沒有碰霍黎?也不知道霍黎知不知道那小子不行的事。
南初見祁開元整張老臉都糾結在一起,添油加醋地稍稍拉了拉脖子的位置,還有肩膀的地方。
上麵的齒痕血印,清晰可見。
“祁老,您再看看,這牙印總不能是我自己咬上去的吧?”
她又一次地擼起袖子,展示了下她手腕上的紅痕,“這裡,是他剛剛用領帶綁我綁出來的痕跡。”
南初又狠狠掐了把自己的腿,逼出眼淚。
“我要告祁禦強奸!”
恰時,房間門被從外往裡推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