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喉結滾動，從口袋裡摸出煙。
被祁開元看得難堪，幾次才從裡麵抽出一根煙出來。
“嗯，跟霍黎試過。”
祁開元聽得一手枯老的手直哆嗦。
“那霍黎怎麼說？”
祁禦像是難堪地咽了咽口水，又摸出打火機。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點了幾次，都沒點著火。
祁開元見祁禦這樣，急得一腦門子地冷汗。
他看了看祁禦的手，氣吼，“你手抖什麼！”
祁禦張了張嘴，一時沒說話。
另一邊，南初頭從始至終就沒抬起來。
她也不敢抬，生怕被祁開元看到她憋不住的笑意。
祁開元拍著茶幾，吼，“你倒是說啊，霍黎怎麼說？！”
祁禦沒直視祁開元的視線，煩躁地起了身，走到窗邊。
打開窗戶，點了根煙。
看著點點星火，沒急著抽。
“她是大家閨秀，名媛淑女，怕我覺得難堪讓我不要緊張。”
“她還安慰我說，慢慢來。”
祁開元一顆心，被徹底粉碎了。
“那有沒有去看過醫生？”
“現在技術這麼發達，不可能治不好。”
說著，祁開元作勢就要拿手機，“我現在就給你預約專家，給你全麵檢查檢查。”
他翻了半天通訊錄，也沒見祁禦過來阻止他，祁開元的心更跌落進穀底。
完了！
他祁家出了個“無能”繼承人。
不行！
他顫著手放下手機，“國內治療可能影響你的名譽，技術什麼的也可能沒有國外發達，我回去給你聯係國外的專家醫生看看。”
在南初威脅的眼神下，祁禦點了點頭。
“行！”
又聽到祁禦答應，祁開元雙手捂住臉，覺得祁家的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