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的每一步都在祁禦的算計之內。
而他當時一心隻想著破壞祁禦和霍黎的聯姻,所以,帶南初過去搞事情。
沒想到,祁禦本來就是衝著退婚的目的設計的。
艸!
祁又庭,“那,被分手,你甘心?”
南初,“不甘心啊!”
“可,不甘心又怎麼樣?!”
“女人,對比祁家的繼承權,隻要是個男人,當然是後者更重要了。”
“而我對祁禦而已,不過是個被他睡過了,隻是還沒膩的女人而已。”
“等他拿到繼承權,金山銀山在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說不定,他還會回頭草吃我也說不定呢。”
祁又庭看著南初的表情,危險地眯了眯。
以他多年看人的經驗來看,如果南初表現得越恨,越在乎,那她撒謊的程度可能就越高。
可現在,南初隻是陳述事實,對自己在祁禦眼裡的優勢也保持樂觀的態度,也還期待祁禦能再次看上她。
這種自然的反應,倒是像真的。
祁又庭,“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
南初聳了聳肩,“隨便你,愛信不信。”
祁又庭再次攔住她,“你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南初,“祁先生,你是不是太把我當回事了。”
“我相信,你在主動找上我合作的時候就查過了,我和祁禦的相遇,不是因為愛。”
“而是,我當時未婚夫出軌,我報複未婚夫去夜店找樂子才找到了他。”
“事後,覺得他那方麵還不錯,還包養了他一年。”
“如果,我和他真的是男女朋友,如果他也真的在乎我,我會傻到放過他這尊金山不撈好處,不逼著他官宣?”
話說到這裡,南初又是自嘲一笑。
“本來我覺得找個昆城豪門嫁一嫁已經很好了,經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必須要嫁個京圈的,要不然得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