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止痛。”
“對我來說,你比止疼藥管用。”
南初笑了聲,“情話說得這麼溜。”
“說說,談過幾個女朋友。”
祁禦,“沒談過。”
“接觸過幾個,隻是處著處著,發現她們都是圖我的錢。”
“不像你,給我錢,隻圖我的身子。”
南初羞窘難當,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當時,她確實是隻圖他的身子,以此去報複靳安辰的渣男行為。
她也後怕過。
如果時間回到靳安辰帶著戚如煙出國的那晚,她肯定是不敢再去後色找鴨了。
世道這麼亂。
誰知道誰乾不乾淨,有沒有病。
萬一染上什麼病,那她這輩子就都完了。
南初動了動酸疼的身子,“唔噥”了聲,伸了個懶腰。
她感覺今天好累,全身的骨頭都是酸。
而她的那聲“唔噥”聽得祁禦全身的骨血都發熱發燙。
“乖乖,彆叫,受不了。”
“真心受不了!”
“本來就受不了,你還勾引我。”
此刻,他全身都酥麻了。
南初反應過來,拉住被子蓋住自己。
“祁禦,你太色了。”
“我剛剛隻是伸個懶腰而已!”
祁禦卻兀自判了南初有罪。
“你叫了。”
“你都叫到我心坎坎上了,叫麻了我的全身,我都聽到心裡了。”
“你不顧我的死活,你隻想讓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