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寒假,我們又見過一麵。”
南初仔細回憶了一遍自己豐富的寒假生活。
她記得她每年不管是暑假還是寒假,都會去很多地方。
國內的國外的,基本上在她十八歲之前就玩得差不多了。
或許正是因為去的地方太多,所以,任憑她怎麼回憶,也不記得她見過他。
南初語帶撒嬌,“你快說啊,我們到底在哪裡見的?”
“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提醒一下。”
祁禦,“滑雪場。”
鎖定滑雪場這個地點,南初倒是記起來了些。
那年,昆城新開了一家滑雪場,她不會滑雪,本不想去的,是靳安辰硬拉著她一起去的,還在滑雪場給她酷酷一頓炫技。
她因為不會滑,當時還鑽了一個男孩子的胯。
自從那次之後,她再也沒滑過雪。
忽然,有什麼東西在南初的腦海裡炸裂開來。
“你該不會就是那個......”
祁禦見她想起來了些,笑了笑,“被鑽胯的那個男生。”
南初輕抬祁禦的下巴,“那年我才十三,你也就才十七。”
“被鑽個胯就對我一見鐘情了?祁禦,你挺早熟啊!”
祁禦任由她捏著他的下巴,“高二剛開學,我以兩次物理競賽一等獎,確定保送京大後,我爸便帶著我接觸了社會。”
“也接觸了一些家族生意,見的人和事也就比較多,所以確實有些早熟。”
那年,祁父帶著他來昆城這邊見一個老友,父親的老友在城郊開了個滑雪場。
父親和老友有話要談,便讓他去滑雪場玩玩。
那天,他剛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換了滑雪裝備進滑雪場,還沒準備好,南初橫衝直撞朝他撞過來。
她速度快,方向又是正對著,她直直要鑽他的胯,他躲避不及被她帶倒。
祁禦對上她的臉,“你確定,你隻是鑽了我的胯嗎?”
“你親我的事,你不記得了?”
那次,她在下,他在上。
他親了她。
那一瞬間,他知道,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