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穿衣服邊抱怨,“煩死了。”
“我就想跟你親熱親熱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靳安辰哄著南心,“晚上去我那兒。”
南心這才心情好一些,“好。”
他們倆來到南世業和顧雪的房間,南世業手裡的棍子還在揮舞。
“啊......彆打了啊......”
她求饒,可南世業手裡的棍子沒停。
顧雪試圖反抗,“南世業,你憑什麼打我。”
“我就是跟男人撩騷而已,你卻跟彆的女人滾一起了。”
南世業隻顧發泄怒氣,根本不聽顧雪說了什麼。
被打急了的顧雪,抱著頭罵,“南世業,你混蛋!”
南世業,“我打死你個賤貨。”
靳安辰還算有男子氣概,上去奪了南世業手裡的棒球棍。
“南叔,現在不是你生氣的時候。”
南世業氣得臉紅脖子粗,喘著粗氣,一副快要過去了的模樣。
南心扶起縮在牆角的顧雪。
顧雪疼得大哭,可她再哭,再鬨,但始終沒敢說半個字“離婚”。
南世業好不容易穩定下心緒,氣咒。
“都怪南初那個賤人。”
“看我怎麼弄死他!”
靳安辰臉色變了變,“南叔,我告訴你祁禦太子爺的身份,是想你們南家靠著南初這個大樹,拿下更多祁禦手裡的單子,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南家陷入危機。”
祁禦是太子爺的事,是靳安辰透露給南世業的。
他現在完全是破罐子破摔。
反正,南初他是得不到了,祁禦的項目他估計拿下也夠嗆。
所以,他過得不舒坦,南初和祁禦也休想過得舒坦。
就大家一起互相折磨唄,反正誰都彆想好過。
他本來是想搞南初和祁禦,沒想到,南家夫妻玩這麼瘋,意外差點搞散了南家。
他心裡有些歉意地給南世業出謀劃策,“現在咱們不能亂了陣腳,攘外必先安內。”
“先解決那個女人的事,要不然,南叔的官司避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