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扯出自己的手,將換好被罩的被子放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又去還床單。
“你明知道她對你的心思,還任由她借項目接近你,你什麼心思?”
祁禦,“她的項目本來是由項目總監張勤讓負責的,今天張勤讓路上出了車禍,我隻能臨時去參加他們早前就約好的飯局。”
“服務員撞到我手裡的酒,弄臟了衣服。”
“事情就是這樣。”
見南初一直低頭忙活,祁禦心裡一時沒底。
“你要是不信我的話,我可以讓人把我們當時酒局的監控給你。”
“我信!”
祁禦鬆了口氣,“那你......”
他又去牽南初的手,南初不讓他牽。
“你要麼出去睡沙發,要麼自己去住酒店。”
“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看到你。”
“出去吧。”
祁禦幾次張了張嘴,“那我就在外麵,你要是有事直接叫我。”
“嗯。”
祁禦依依不舍地帶上門出了房間,坐到外麵客廳的沙發上。
沙發不大,躺他一個一八幾的大男人,憋屈的很。
中午的飯局沒怎麼吃,晚飯也沒吃,現在肚子餓得很。
他去翻了翻冰箱,空的,連電源都沒插。
他想著沒東西吃,喝點水也行。
結果,找到了杯子,沒找到開水壺。
找了半天,也沒礦泉水。
想點個外麵,手機又放在車裡了。
想去拿手機,又怕她不給他開門。
祁禦自嘲一笑,想他堂堂祁家太子爺,竟混到這個可憐的處境。
祁禦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胃,呼了口氣。
“還真是個不食煙火的奇女子。”
另一邊,南初收拾好躺到床上也沒睡著。
翻了翻手機,沒看下去的欲望。
放下手機,腦子裡都是那個男人。
不知道他睡著了沒?冷不冷?
應該不冷吧。
他一年四季身上都是熱的,不像她,一年四季都會手腳冰涼。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南初感覺腦袋也隱隱作痛。
輾轉反側到後半夜,她依舊沒睡著。
不知道是心裡有事,還是因為身邊沒有他,反正,她是半點睡衣都沒有。
最後,南初歎了口氣,側身下床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