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往返及中間的車程,都是他在開車。
他怎麼就不累呢?
南初捧著他的臉,問,“你是鐵打的嗎?怎麼都不知道累的?”
祁禦笑了笑,“你男人,隻要吃飽,就不會累!”
南初不想深究他嘴裡的吃飽是肚子吃飽,還是彆的方麵。
因為,她現在又又困又累,隻想說教。
祁禦掐著南初的腋下,一個提起,將南初放置到餐桌上。
“渴不渴?”
南初點頭。
祁禦側過身去倒水,溫熱的水,氤氳冒著熱氣。
他端起來自己先喝了一口,感覺溫度剛好,他才將杯子湊到南初唇邊。
“乖,張嘴。”
南初知道可能會有詐,“我突然不渴了。”
祁禦笑了,“你渴!”
對上男人帶火星子的黑眸,南初搖了搖頭。
“我真的不渴。”
祁禦沒說話,手上已經有了動作。
隻見他大手扣住她的後脖頸,一個往上抬的動作,南初變成仰著頭的模樣。
南初嚇得嘴角輕顫,有些後悔惹了這一遭。
“乖......”
對上祁禦火一般的眼神,乖乖張嘴。
祁禦看著她的唇,將杯子靠過去。
不知道是她嘴巴張得太慢,還是祁禦送水太急,水,沿著杯口流淌至南初的脖子,鎖骨,心口及以下......
南初被刺激得一激靈,立即去捂心口的地方。
“我去換件啊......”
祁禦放下水杯,拉下她的手,唇貼了過去。
“不急。”
“我幫你弄乾。”
南初被打橫抱到沙發上的時候,還不死心地問了句。
“你想怎麼弄乾?”
祁禦一條腿擋住南初,怕她掉下去。
另一條腿,跪在南初的腿邊。
他解下西裝扔到了一邊,又在南初慌亂的眼神下,一顆一顆地解著襯衫紐扣。
“嘴巴!”
“新年新氣象。”
“我打算玩個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