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熹有些疑惑,不太明白應時序為什麼就緊揪著傅況行不放。
不過這倒是給聞熹提供了一個好思路。
聞熹隻稍稍沉默了片刻,便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了:“對,我現在喜歡他。”
畢竟他們還要在自己家借宿幾天呢,提前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點頭點的是痛快了,但說完這話,聞熹又開始有些心虛了。
不過他們不是村裡人,等休假結束後就會離開,應該也不會再來,不至於給他們帶來太大影響的吧?
“好好好。”
應時序一連幾個好字,顯然是被聞熹的這般態度氣得不輕,原本拿著創口貼的手也抽離出來了。
“聞熹,你就這麼不自尊自愛是嗎?先是拿自己的清白來逼迫我娶你,現在又不惜跟彆的男人扯上關係,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喜歡你嗎?”
“但凡你能少些手段,說不定我們都還能當朋友。”
聞熹時常懷疑,應時序是不是個輕度智障。
擁有生活自理的能力,但聽不懂人話。
總歸聞熹並不在意應時序怎麼看待自己,上輩子和他結婚幾十年,也從來沒從他的口中聽見過有關自己的一句好話。
但聞熹不在意的,總會有個人來替她在意。
聞熹隻看見應時序的臉色忽然間變得格外難看,不等她回頭,便感覺一道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尊盾牌一樣擋在了她的身前。
“這位同誌,小聞老師似乎已經重複過很多遍她不喜歡你了。”
聞熹一愣。
傅況行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聽到了多少?
傅況行本就長得高大,在他的有意為之之下,身後的聞熹被他擋了個完全。
傅況行的臉色也不見得好看,原本他就很少會露出明顯的表情,現在看起來則更為冷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