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明白了葉予墨的意思,許婆婆規規矩矩回答。
“回世子的話,所有下人入府,都是經過王妃點頭的,王妃一一見過這所有人,才會將選中的人留下。”
“至於分到哪裡做事,是王府後院的幾位大管事商議之後決定的。”
葉予墨不死心的又問。
“那許婆婆您來了之後,母親可叫您問過話?”
“尚未,但每個月都要向王妃彙報一次主子的近況,這次的,還沒到時間。”
葉予墨又問,“你來了有半個月了,母親就一次都沒有問過嗎?一次都沒有嗎?”
“那你可有主動去跟母親彙報過棲子閣的事情?”
許婆婆算是府裡的老人,隻是從前不在各院做事,負責府裡的一些雜事,對有些事情知道一些,但是不多。
“老奴去過,但沒有見到王妃,有什麼事情跟扶桑姑娘說了,也能立刻被解決。”
這話一說,葉予墨的整張臉都呈現出灰白色,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隻是擺擺手,讓眾人都下去。
不知道是思慮過多還是如何,到了晚上,葉予墨開始不舒服,但是卻拉住許婆婆不讓她去彙報。
“隻是下午著涼了,母親的手劄裡有很多湯藥,婆婆你找一找,煮給我喝就是,不要去打擾母親。”
“如今已經晚了,母親也休息了,她身體也不好。”
許婆婆皺了皺眉,應了下來,去準備湯藥。
葉予墨喝了藥,沉沉睡去,許婆婆想了想,還是在第二天去了青梧院。